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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三声编辑部三声

作者

镁箱

“我们是否可以定义他人,我们能否清晰地定义自己?”

如果说,《乘风破浪的姐姐》想以一个具体的观察视角去讨论两种“定义”:姐姐们如何适应女团成员这种新的“人设”标准;以及,姐姐们如何在成为女团的过程中,重塑大家对“女团人设”的认知。那么,衍生访谈节目《定义》就是对《乘风破浪的姐姐》立意的进一步延伸。

《定义》围绕资深媒体人易立竞对《乘风破浪的姐姐》参赛嘉宾的访谈展开,易立竞把各种女性相关的议题抛给访谈对象,比如爱情、婚姻、原生家庭等。问题的提出或许是直接、尖锐的,但并非为了捕获某种正确姿态,或者从姐姐们的回答中套出些标准的漂亮话。

有句话说,如果你认识从前的我,那么你就会原谅现在的我。通过一档综艺节目,或许还谈不上爱或者原谅,但至少能彼此倾听。每个人都是不同的。“姐姐们”携带着各自的标签,被“女团出道”的考核标准定义,也被“兴风作浪”的网络人设定义,她们需要一个出口,告诉大家自己是谁,为何而来。

就像《定义》的片头所说,“我们的定义,就是打破定义。”

01

听姐姐说

有时候,泪点是突如其来,无法解释的。宿舍夜聊中,姐妹们围在桌前吃火锅,黄龄和蓝盈莹伴着吉他和尤克里里唱起刘若英的《后来》。白冰突然绷不住了,独自跑上楼去哭了起来。

这首歌诞生于世纪末,距今已经有20多年,在各种节目和KTV中被唱了一遍又一遍,旋律和歌词中的情感或许已经在重复中被冲淡了,可她们随意地哼唱起来,听歌的人却被触动了。许多观众与白冰共情,哪怕大家素未谋面,互不了解。

用真人秀的放大镜去看,随机的选择背后有太多可以解读和联想的空间。而唱起《后来》的那一刻是在预设之外,无法被节目逻辑制造的情节。她们在那里,感动就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倾听本身就是一种力量。这或许就是《乘风破浪的姐姐》和《定义》两档节目同时存在的理由,对于姐姐们而言,有人耐心地听她们说话,与有更多人看到她们的舞台同样重要。

由简单的几个词或者几句话去理解一个人,被牺牲掉的是这个人本身的感受。不可否认的是,唱着”酸酸甜甜”的女孩是张含韵目前为止职业生涯最高光的时刻。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张含韵的形象永远甩不开《酸酸甜甜就是我》。

在《定义》中,张含韵讲起自己的原生家庭,讲起娱乐圈里理想和现实之间的落差,从15岁到31岁,她和妈妈相互支撑,从不想也不能像大家想象的那样柔弱。

听过这样的故事,再去看《乘风破浪的姐姐》中穿着黑裙子,钢琴弹唱《wonderfulyou》的张含韵,就更能理解她对易立竞说的那番话,“青春一定很美,但是你自己创造的自己当然更美。”

“52岁做梦真的太晚了。”伊能静曾在结束一天的排练后,发现手机上有30多通家里打来的未接来电。女儿哭着找她,这让她情绪失控。作为公众人物、作为妻子、作为母亲、作为年龄30+的女性,不同的身份伴随着对应的要求,被定义和打破定义是需要不断回应的难题。

去承认并直视这些困难的存在,去展示脆弱,本身也需要勇气。在《乘风破浪的姐姐》以及《定义》中,种种身份或许伴随着负担,但也是伊能静力量感的重要来源。她把自己代入母亲和姐姐的角色,照顾着小组中唱歌基础不是很好的成员们。

伊能静两次唱起《推开世界的门》,同样也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动。这些情绪或许是言语所不能及的,但总有人能感同身受。

回到那场宿舍夜聊。黄龄和蓝盈莹还唱了《女人花》,为钟丽缇而唱。唱歌的人、听歌的人,甚至是曾经唱着这首歌的其他女性,多少都有命运和情感共振。“我有花一朵,长在我心中,真情真爱无人懂。遍地野草已占满山坡,孤芳自赏最心痛。”

《女人花》带着孤寂,但在被唱起和被听到的时候,她们就是彼此的支撑。

02

定义“X”

《乘风破浪的姐姐》中还有另一首有关花的歌。第一次公演舞台上,宁静、袁咏琳和阿朵一起带来了改编版的《兰花草》。无论是“女人如花花似梦”,还是“无需谁在旁,裙裳亦飘扬”,都可以被视作对女性精神的诠释,没有固定答案。

就像第一期节目中阿朵和杜华的讨论,定义“女团”本身就是多维度的。三十位女艺人来到《乘风破浪的姐姐》,被期待着能“兴风破浪”。大家想看到姐姐们怼导师、怼节目组,在一定程度上隐藏的需求是:希望姐姐们不被规则束缚,掌握定义的主动权。

她们可以期待爱情和婚姻,也可以享受单身生活;她们能够保持理性,同时依然向往浪漫;她们警惕规训与控制,但也尝试着更圆滑地面对生活。

例如,金莎在访谈中分享了自己的恋爱和相亲故事,过了30岁,事业上没什么突破,有过不那么愉快的感情,还被家人催婚,这是抛下明星光环后很多女性都面对的现实问题。一边自嘲着“阿姨”“过气女明星”,一边努力寻找和创造机会,从没有放任自己衰老了、过气了。

易立竞把金莎形容为“一个人在暗夜中咬牙前行的样子”,“她有着和甜美外表不相符的坚韧,这应该是信念感,她说,是真的喜欢唱歌和拍戏,不想白白在演艺圈走这么一遭。她想被看到,想被更多人看到。”

总在“乘风破浪”的张雨绮也并不总是顺风顺水。易立竞问她是否在意被贴上“强悍”等标签,张雨绮觉得,自己的性格就是这样,但又不是她的全部。按照张雨绮的说法,影视作品中的女性角色总是单调的,这或许让大家格外期待《乘风破浪的姐姐》,“因为剧里放不了这些,所以只能在真人秀里看到更多可能。”

这是一个需求被唤起和重视的过程,甚至和什么是女团、节目要选出什么样的女团关系不大。第一次在节目中表演,张雨绮唱了首很有年代感的《粉红色的回忆》,舞蹈也是笨拙的,导师们把她判定为“X”级。

所谓“X”原本是一个模糊的定位,说明你还没有满足女团选秀的标准。但张雨绮是自信的,在她自己的定义里,X代表着“无限可能”。“我自己的发展,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人生才过了三分之一,我哪儿来的人设?”

萨冈在18岁的时候写下了《你好,忧愁》,书中的少女说,“自由自在地思想,自由自在地瞎想,自由自在地少想,自由自在地选择我自己的生活,选择我自身。我不能说‘成为我自身’,因为我仅仅是一块可塑的面团,只不过它拒绝任何模子而已。”

52岁做梦真的太晚了吗?《乘风破浪的姐姐》用花字倾听和回应着伊能静的问题,“不晚,但很不容易。”或许随着年龄和社会身份的变化,“自由自在”不再是轻飘飘的一件事,但她们依然在不断地选择和定义她们自身,并且拒绝任何模子。

原标题:《不被「定义」的姐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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