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兰花兰花,骗局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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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大多生长在南方的植物，国兰的影响力直抵北上。在传统文化方面，它的光彩不是来自某种闪耀的特质，而是来自于内敛的君子的洁身自好。它的内敛与优雅、大方完美的结合，形成一种弥漫在空气里、深入人心的、清幽、坚韧的信仰与情怀。但在植物学界，对兰花的研究结果令兰科植物专家们目瞪口呆。表面看起来如此贞静雅致的兰花，在进化方面选择的欺骗传粉者的方式，令学者们哑然失笑。如果有一场针对兰花生活方式的讨论，你一定会听到这样的声音—“这是不劳而获。”“不，根本就是一场赌博！”他们说的都没错，兰花在传粉方式上的疯狂选择与进化令全世界的植物学家们惊讶与着迷。兰科植物是目前地球上进化最为特殊和决绝的物种，它们的生命史中写满了“孤注一掷”和“不管不顾”之类的词语，它们只朝着自己认为对的道路走去。相对来说，地球上绝大部分植物都经历了与其他生命协同合作的过程，例如传粉的昆虫、帮助吸收矿物质的共生真菌。这种合作把地球上的众多物种紧密联系在一起，增加了彼此的生存繁衍机会。比如，中华蜜蜂是长柱杜鹃忠实的传粉者，在3月的开花季节，杜鹃花绽放美丽的花朵，并在花瓣基部上呈放香甜的花蜜，这一切都是在向蜜蜂释放信号。蜜蜂欣喜前来，采集花蜜。作为回报，蜜蜂会将花朵上的花粉带走，带到另一朵杜鹃花朵上，完成长柱杜鹃的雌雄花蕊受粉。当杜鹃花的心事了结，花朵开始黯淡枯萎，告知蜜蜂不用再来，它要准备孕育生命。但兰花是怎么做的？在野外，一种美花兰模拟长柱杜鹃花朵的形态，静静开放在岩壁上。“这是长柱杜鹃，这里有花蜜，快来这里呀。”它说，花朵在风里招摇。一种美花兰模拟长柱杜鹃花朵的形态，静静开放在岩壁上。它的模拟是如此惟妙惟肖，无论是花朵的大小还是形状。蜜蜂根本无法分辨，急急前来。它的模拟是如此惟妙惟肖，无论是花朵的大小还是形状。蜜蜂根本无法分辨，它急急前来，以为这是它的同盟伙伴，但忙乱一番后发现一无所获，只好懊恼离去，离去的头顶上沾着美花兰的花粉块。它还会再次上当的，在另一株美花兰上。对于蜜蜂短暂的一生来说，这实在是太不公平了。但对美花兰来说，它没有花蜜，没有油类、脂类，什么都没有，只能苦心伪装“骗”蜜蜂来为它传送花粉。美花兰的伪装很成功，一只初生的蜜蜂要经历好几次受骗的过程才能吸取教训，但这时它已在不同的美花兰间起落，将它们的花粉交换了。还好，蜜蜂不用烦恼自己是唯一的受害者。在全世界，兰科家族共有属2万多种，这之中2/3的兰花都没有花蜜，不提供任何回报，1/3的兰科植物依赖欺骗性传粉生存。这些兰花家族一直在繁衍生息，这意味着每年都有数量庞大的昆虫要为此懊恼好一阵。兰科植物的“欺骗术”实在太高明，春兰也不例外。春兰在国人心中素以叶姿典雅、幽香四溢著称，它们是多年生草本植物，生在多石湿润山坡的林缘、林中空地、灌丛草坡。3月，春兰的花朵在中午时分盛情开放，并散发浓郁的香气。它们的花均为绿色，带有紫褐色的脉纹，特别的唇瓣3裂，中裂片强烈外弯，少数花的中裂片上有紫褐色斑点。最重要的，它们已经将花粉打包成4个黄色的花粉团，随时准备贴在误入花朵的义务传粉者身上。在近40天的春兰花期中，春兰的花朵锲而不舍，散发美好的香味。它唯一的传粉者是中华蜜蜂，必须把它召唤来。蜜蜂主要在晴天气温较高的10:00~17:00之间活动，这就是春兰选择开花时间的奥秘。它的香气弥漫，1米开外的地方也嗅得到，就像有花蜜的植物释放的信号那样。很快，一只中华蜜蜂上钩了，就像数亿年来无数昆虫做的那样，它以为这是一朵有花蜜的花。中华蜜蜂直接落在春兰的唇盘上，后腿蹬在唇瓣中裂片上，头部直接进入花内，尾部上下摆动，后腿用力蹬踏。兰科植物是目前地球上进化最为特殊和决绝的物种，它们的生命史中写满了“孤注一掷”和“不管不顾”之类的词语。逐渐地，这只中华蜜蜂的头部接近到合蕊柱，这时它发现自己无法继续进入，蜜蜂惊慌失措，向外挣扎退出。它的中胸挣扎着拱起来，碰到合蕊柱上，蹭到粘盘上。这时，花粉块连同药帽就粘到蜜蜂的背部，随着蜜蜂的挣扎粘在它身上一起带出。在下一次，这只蜜蜂还会落在另一朵春兰的花朵上，它携带的花粉块会进入另一朵花，完成春兰等待已久的授粉。当然，春兰也不是每次都能成功，只有不到10%的到访蜜蜂会带走春兰的花粉块。如此自然条件下，春兰的结实率仅为6.67%。由于春兰的传粉系统是一种典型的具有专一传粉者的特化传粉系统，所以它能依靠的也只有中华蜜蜂。春兰的一生其实也很辛苦。尽管如此，兰科家族仍然没有任何悔改，在进化的这条路上，它们锲而不舍的选择了这条孤独和不被人理解的小径。从现实来看，春兰具备高度自交亲和的能力，但它们不存在自动的自花授粉，必须通过一定的媒介传粉才能繁衍后代。听太多的人谈论兰科家族，“欺骗！赌徒！”有人说，从兰花种子落地的那一刻起，它们就依赖于真菌，依靠真菌的帮助在悬崖、石头上存活了下来。从那时起，它们就没有回报过自己的伙伴。在之后，它一意孤行，按自己想要的方式进化，并不在意这个世界上其他生物的想法。“帮我传花粉吧，给你花蜜！”它说，用香气诱惑别人，其实它没有。在被子植物中，兰科被认为是动物传粉对该类群物种分化作出了贡献的一个典型代表。但是兰花植物和传粉者之间几乎没有互动，进化主要发生单边的在兰科植物中。人们观察到地球上的各种生物是依靠各种联系才构成了一个稳定的生态系统，认为生物之间协同进化是最稳定和最有前景的。对兰花这种不劳而获、类似亡命之徒的传粉方式人们有些担心。兰花的形态是如此雅致清新，成为人们心中最美好自己的目标，但是同时，它选择的生存方式又是如此刚烈、决绝，不动声色。某一刻的豪赌或许是场错，看了摇头，但当兰花用一生和千秋万代的不言不语来坚持自己时，忽然觉得这场欺骗变得不那么可憎了。 往期经典回顾 中国兰花 春兰的前世今生 中国兰花《兰花引》请允许她以兰的形态再生中国兰花 《兰花引》兰终将成为此在的兰中国兰花 《兰花引》她不是对兰画梦的人中国兰花 《兰花草》的前世今生中国兰花 新春佳节话春兰中国兰花 一个重要的“拐点”中国兰花 兰花叶面施肥要点及注意事项中国兰花 从头到尾教你养兰花中国兰花 兰花焦尖探讨中国兰花 明天何处寻幽兰？中国兰花 以产业化促国兰野生资源保护中国兰花 如何使春兰年年开花 ?＿润之兰栏目 《中国兰花》新手养兰，养兰养心； 《香祖兰因》兰花意象，国兰文化； 《兰蒲茶叙》同是幽草，同声相应； 《文学纵横》词语无边，作家专栏； 邮箱：qiuchunlan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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